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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钱少杀来了

作者:拖大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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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是什么?”宁西忍不住问。

那是一个巨大的,类似冲洗机一样的仪器,而霍东宸站在那底下,任那浅红色的光芒笼罩全身。

“这是无菌纳米消毒仪器,这两天,少爷每一次等你入睡都要过来彻底消毒,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万一有细菌诱发了疾病,哪怕只是简单的过敏,甚至是一点破皮,都会要了他的命。”

“什么?”宁西愣住了,这么严重?

“这两年好多了,少爷甚至可以偶尔去那间小别墅住住了。”林战的声音充斥着浓重的无力感,“你知道你生产的时候,少爷去了吗?”

“恩,他说了。”宁西下意识回答。

“是去了,然后被抬着回来,抢救了五天。医院里的病菌实在太多了,你是在三月生产的,那个季节感冒的人特别多,实在不是个好日子。”

“这五年,这样的情况很多吗?”宁西捂住了脸,不愿意让林战看见自己的泪。

“最初三年,少爷几乎没有出过无菌仓,他看不见外面的太阳,看不见外面的星光,呼吸不到外面的空气,甚至感受不到外面的气温变化。”林战的话像是一把刀子一样割开了宁西的心。

“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怎么了?”

“还记得你被雅各掳走吗?雅各用齐美云做诱饵,把少爷引到了公海,在那里,在那艘船上,少爷被浓铀云母辐射了。本来应该没事,少爷穿了防护服,甚至在第一时间吸了大量的香烟,用尼古丁分解了放射性元素的毒性。但是,少爷的肺部曾经重创过,失去了隔离防护的作用。他没能躲过去。”

“所以,他才会逼着我离开?”宁西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的手死死揪着林战的衣襟,“都是我,他才会变成这样的……”

“但凡有一点希望,少爷也不会放弃你。他假借出差墨尔本的机会去检查了身体,却得知这是不可逆的损伤,以后只会越来越差,直到死亡。他努力过,抗争过,但是到了最后,他连呼吸都困难,连走路都困难,他怎么敢拖累你?”

“我不怕拖累,他也不是拖累……”宁西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天啊!没有了霍东宸,她至少还能活着,但是霍东宸失去的不仅仅是她,同时也失去了生存的希望。

“我真该死!我只想到自己的委屈,却忘了,霍东宸怎么会因为那些可笑的原因离开我?他怎么会因为妒忌,嫌隙就让我远离?我真是个笨蛋!”宁西伸手要抽自己一个耳光,却被林战拉住,“不能打,你想少爷看出来?”

“对,不能打。”宁西失魂落魄地捏住了手握成拳,掩在嘴上,“林战,你和我说实话,这次的治疗是不是很危险?”

“新药还在试验阶段,谁也说不好。”林战靠在椅子上无力的撕扯自己的短发,那原本浓密的头发已经出现了些微败顶,“本来少爷是想挺过这次治疗再去见你的,但是你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少爷忍不了,他不能看着你流泪而不管,不能看着你伤心视而不见,他就……”

“就迷晕了我,在梦中与我相见?”宁西的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了然的,甚至是凄苦的笑,“林战,霍东宸如此用心良苦,我该怎么办?”

“听少爷的,静静地等着他,好吗?少爷只是不想你担心。”

林战没有说出口的是,那治疗是如此的痛苦,每一次都如重生一回,每一次都是炼狱一般。也就是少爷这样具有强大意志力的人能忍受,换做旁人早就放弃了生的希望。

有时候,他甚至是感谢宁西的,没有她一次次的作,霍东宸又怎么会不敢死?

“好。”宁西艰难的,痛苦地做出了决定,“我有个请求,我想你随时通报我,我要知道治疗进度,我要知道具体的治疗进程。”

“我会的。”林战递过来一个冰袋,“敷一下眼睛,都肿了。”

宁西接过来,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金莎呢?怎么没看见她?”

“去待产了。”林战的话音里透着浓浓的羡慕,“她已经38 了,再不生就生不出来了。”

“和杰杰?”

“除了他还有谁?”林战淡淡地笑笑。

“你为什么不找一个心仪的结婚?”

“没时间。”这说的是实话,绝对不是推诿。

现在‘执剑’的事物,魔法集团的事物,BT能源的事物,还有霍东宸私人的产业,这些庞大的事物都是林战在打理,他每天都累的像条狗一样。

“会有时间的。”宁西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林战上下打量了她一圈,“那眼睛再敷敷,一会儿别让少爷看出来。”

“知道了。”宁西回了屋,就蜷缩在了牀上,她很想嚎啕大哭,可是不能!

霍东宸能抛下心中顾虑向她走来,这本身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发现自己已经知晓,他会怎么办?

宁西不怕他发火,也不怕他生气,但是她怕霍东宸再一次离开她。

没有霍东宸的日子,对宁西是炼狱。

宁西蜷缩在被子里,告诉自己,她什么都不求,只要霍东宸活着就好,只要他让自己陪着就好。

门轻轻的响了一声,霍东宸带着一身淡不可闻的消毒水味道进来,那几乎察觉不到的味道,在此刻,在这清爽的空气里,是如此的明显,明显到一呼吸就能清楚的闻见。

宁西想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怎么这么粗心?她一直还以为这是霍东宸吃药的味道,却不知这是他洗过澡后的残留。

他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每天做完那个该死的消毒后,都会彻底的清洗自己,就是害怕他身上浓郁的药味熏着宁西。

可是他怎么不想想,这刚经过彻底的消毒,就去用那寻常的沐浴露洗去,留下的效果又能有几分?霍东宸你傻不傻呀?

宁西藏在被子里,心疼的瑟瑟发抖,却只能眼看着他做着徒劳的努力来讨好自己。

脚步虽轻,却犹如钟鼓一样敲击在那宁西的心上,一下,又一下,直到停在她的牀边。

怎么这么乖?霍东宸微微挑起了眉毛,伸手去挠宁西,“困了?还不能睡。要陪我!”

“好。”宁西浓重的鼻音让霍东宸一惊,他大力把宁西扳过来面对自己,“怎么哭了?”

“没哭。”宁西咬唇想忍住那酸的过分的眼眶,可是泪水一点也不听她的使唤,还是星星点点落下。

为什么哭?霍东宸用眼神询问她。

宁西只是摇头,一味的摇头。

霍东宸心念一转,朝着门外看了一眼,“是谁和你说了什么吗?是林战?”

“不是不是。”宁西没敢接着他的话,要知道霍东宸可是个人精,三言两语就能诱导你说出真话。

真的?霍东宸狐疑的垂下眼眸,明显不信,却没有再追问。

宁西倾身过去抱住他,不说话,就这样一直抱着,一直抱着。

“宁宁……”霍东宸敛下满目精华,手也无意识的翫弄着宁西的手指,“不管别人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听,不要管,知道吗?你只要看着我,相信我,就好。”

“嗯,我就是有些感慨。”宁西平复了一下心情,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点开,那里满满的都是她和儿子霍宁的照片,就是没有霍东宸,三个人中总是缺少了一个,不完整。

“我们之间浪费了五年,我没有在你最痛苦的时候陪伴你,你没有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陪伴我!就连孩子的成长你都没有见证。这样的遗憾我不想再有,所以,等你好了之后,我给你再生一个孩子吧!”

霍东宸愣住了,他忽然觉得口舌干燥,他微凉的舌尖舔过那失了血色的薄唇,却丝毫缓解不了自己的干涸,像是有人掐住了自己的咽喉,让他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你不愿意?”宁西的小脸垮下来,“我是真心的,我想给你生一个女儿,这样就凑成一个“好”字,多圆满啊?”

霍东宸还是这样深深地望着她,那微弱的牀头灯下,宁西的眼神显得妩媚柔美,那脆弱的表情好像在说:快同意!不然我要哭了!

“噗……”霍东宸忍俊不止,掩唇浅笑,“等我好了,我要从你怀孕的第一天起,就陪着你,这一次,我不想错过一天。”

宁西的手下意识地摸摸肚子,“好,我们一起努力,我一定会尽快怀上孩子,我会让你看着她成长。”

霍东宸微微闭了闭眼,说了句迟到了五年的道歉,“对不起。”

那时候,他真的是没有办法,ALL的基因检测专家检查出,宁西腹中的孩子发育不完全,换句话说就是畸形。他不能留着那个孩子带给宁西痛苦,所以他承担了所有的罪孽,亲手喂了她打胎药。

当孩子变成一滩血水的时候,当宁西天真的还要瞒着他,怕他伤心的时候,他还得装作若无其事,装作一个体贴的丈夫,去关心宁西。

谁又知道,他就是凶手,一个迫不得已的凶手!

那是他和宁西第一个孩子啊!他也疼,比宁西更疼,宁西为着孩子疼,他为着孩子和宁西两个人疼。

现在,他为着曾经的罪孽,道歉了。

宁西的眼瞬眨了一下,却迅速低下头。

她明白,这是霍东宸在为那个没缘的孩子道歉。

“对不起,所有的罪孽,都让我承担……”霍东宸闭了闭眼,顺着他的眼角流下一滴清泪,直流到他的嘴角,他轻舔入口,是苦的。

“不。”宁西的喉管里迸出了这个字,“我不原谅,除非,你把你的下半辈子赔给我,还有下下辈子,很多的下辈子,你都要找到我,爱上我,呵护我,宠爱我……”

“贪心鬼。”霍东宸热情的,难以自抑地堵住了那小嘴,“我许你万世,你给我一生,就够了。”

“你亏了,还说是商人。”宁西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那被撩拨起的火花像是干燥的劈柴一样,烧灼着她,和他。

…………

空寂无人的路口,宁西轻轻抚着还留有温热气息的唇,那是刚才霍东宸上车之前,在自己的唇上留下的印记,热烈而纯碎。

舍不得也得看着他走!

宁西的心里充满了深重的无力感,她怎么能舍得这样深宠自己的男人?她怎么能舍得下这样浓烈的爱恋?她怎么才能留住这个倾心相恋的男人?

五年,足够她懊悔一生,如果自己给的爱足够,霍东宸又怎么会因为重病推开自己?

这一次,她一定用自己满腔的爱恋缠绕他,让他再也提不起手,狠不下心,放不开自己。

“妈咪?你在看什么?”身后,霍宁蹦蹦跳跳的冲过来扑到她身上,歪着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着那空无一人的路上纳闷着,“是在等我吗?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保镖打电话给我了。”宁西伸手抱起儿子,在他吹弹可破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路上顺利吗?”

咦!霍宁嫌弃的擦擦小脸,嘟着粉嫩的小嘴抗议,“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能亲我。”

为什么不能?小混蛋还跟她拽文了?

宁西硬是抱着他狠狠的亲了七八口才放开他,“谁送你来的?”

“是塔雅啦!我们早就到了,她非要在市区住了一晚,说是没车子。我都说打电话让你来接我了,她都不肯。”霍宁指着身后拎着行李的塔雅,不满的告状。

宁西喟叹了一口气,原来昨天就到了?是霍东宸安排不见面的吧!他在担心什么?是怕他这个爸爸让儿子失望?

霍东宸真是多虑了,霍宁小小的心里,只要给他一个爸爸,他就高兴了,哪管这个爸爸丑还是俊?

有就不错了,这是霍宁常常吐槽的话。

“你们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是该休息。”宁西顺着塔雅的话说,“好了,没来过伦敦吧?妈咪带你参观一下。”

走过塔雅身边的时候,她轻轻说了句,“谢谢。”

塔雅心虚的回了句,“对不起。”

是她,没有让霍宁见爸爸一面,所以,这句对抱歉她应该说。

宁西对伦敦的记忆,只停留在她求学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畅游过伦敦了,她和霍宁玩的都有点疯。

塔雅对伦敦也不太熟,她当初被霍氏基金会资助,在伦敦只做了简短的停留,就前往‘执剑’总部进行严苛的训练了,所以,这一通游玩,她只能跟着宁西乱跑。

“呼呼……累死了!”三个人一直玩到天黑,才回到了家。

吃饭了,霍宁又拿出了那根银针开始挨个戳,戳的饭菜上都是窟窿,让人一看就不想吃了。

宁西皱眉,拍了下他的小手,“霍宁,别烦,没有毒。”

“额……我知道呀!”霍东宸裂开小嘴笑的贼兮兮的,“我就是想感受一下,被毒死是什么样的,是口吐番茄酱还是西瓜汁……”

宁西蹙眉一想,“你是不是看了什么电视剧?”

“甄嬛传呀!”霍宁双眼冒光,“你知不知道,可好看了,一堆女人抢个老男人……”

哦!就知道不该让他看电视!宁西抚着额头,斜着眼睛问他,“那你是故意说钱少下毒害你的?”

“我就是不想在他家呆了。”霍宁望了眼塔雅,一本正经的抗议,“他就是假借我的名义,想泡塔雅姨姨,我塔雅姨姨一朵鲜花,怎么可以插在牛粪上?”

“你讨厌钱少?他是你的表叔,你要尊敬他。”宁西说的不咸不淡,而一旁的塔雅早就臊红了脸,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我尊敬了。我在他去Happy的时候,为他呐喊助威,结果,他好没有风度,一脚把我踢出来,还说我坏了他的好事……”塔雅赶紧伸手遮住了霍宁唠叨的嘴,“吃饭了,有豆沙包。”

“豆沙包有毒,不吃。”霍宁挣开了塔雅,献宝一样拿出自己的小手机,“妈妈,你看,钱表叔的身材好差呀!肚子上都有赘肉了,就这样,还妄想我姨姨呢!做梦!”

那小小的屏幕上是钱少一脸惊愕,捂着重点部位朝着镜头咆哮的一幕,身上衣衫全退,看样子是正在办事被霍宁拍下的。

“啪!”宁西伸手抢过那手机,哄着儿子,“忘记这一切,好吗?还有,谁带你去的?我杀了他……”言辞中多有威胁。

“我自己找去的,我就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花花公子呀!”霍宁一脸的纯真和无邪,说出的话偏偏能气死人,“谁知道,他好恶心,不穿衣服追着我打,丢死人了。”

“呼呼!”宁西深吸一口气,转头吩咐保镖,“去,先取消霍宁去中国的签证,我想,钱少应该快来了。”

塔雅抬眼,一脸的慌张,“什么?他还有脸来?”

“没事,你的工作安排下来了,东欧,短时间内,不会调回亚洲区。”宁西笑的奸诈,“塔雅,不管你有没有动心,我们都得先剁了他的爪子,省的他抓伤人。”

塔雅低下头,有些羞赫的问,“是……少爷安排的?”

“嗯。”宁西的这一声答应,让塔雅没再抬头。

…………

钱少来了,却没有看见自己想要见的人。

“塔雅小姐呢?”他语气不善的质问宁西。

“不知道。”宁西低头摆弄电脑,忽的抬头露齿一笑,“你的身材好烂,为什么不去锻炼?”

“什么?”钱少不明就里,也凑过头来一看,天!这是自己在夜总会的视频,他不是把霍宁那小子的手机砸了吗?怎么还有流传在外的?

他当场就要崩溃了。

“宁西!你和你儿子一样変态!你知不知道他就是一个小恶魔!我在办事,他拿了高音喇叭喊加油!我……呜呜呜!丢死人了。现在滨江谁不知道我钱少办事还带啦啦队?”

“额……节哀。”宁西说的没有一点诚意,“那你现在来干嘛?你不会告诉我,你其实也顺便喜欢塔雅那个傻妞?”

“她不傻!”钱少咬牙切齿,“她能在短短时间里就拿下我,你认为她傻?”

“如果没有错的话,塔雅也亲眼见证了你的勇猛,你认为她还会喜欢你?种马!”

“不是。”钱少狼狈的挠挠头皮,“我就是不信邪,想我钱大爷纵横欢场数十载,怎么会栽在这丫头身上?我就是试试,我对其他女人还有没有反应,谁知道……”

“谁知道被我儿子破坏了?”宁西笑的幸灾乐祸的,一点也不同情他,“你活该!你游戏人生,伤了多少少女心?活该你翻船!”

“我知道。”钱少有点泱泱的,“我知道我以前放荡了点,但是现在我改了,只要塔雅同意,我娶她,立马娶她。”

新鲜了,钱少竟然主动要结婚?宁西嘲讽的一笑,“呸”了一声,“鬼才信!”

“你!”钱少气的直跳脚,“为什么不信?我浪子回头你不要打击我!”

“那你喜欢她什么?”

喜欢她什么?钱少还真没细想过,就是觉得她很特别,特别高贵,特别冷傲,偏偏还带着一点涉世未深的纯真,对,是这诡异的违和感,让他迷上了她。

但是对宁西,他只能极力说好话,“宁西,你帮帮我,我就是想和塔雅在一起,灯红酒绿的日子我够了。”

“呵呵呵呵……我帮不了你。”宁西抬头望着天空,“我没有翅膀!”

钱少也跟着望望天,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她走了?”

“在你来之前一个小时,她调离了亚洲区,再也不用见到你了。”

“你……你狠!你不知道坏人姻缘是会被雷劈的吗?”钱少气的指着她的手指都颤抖。

“我被劈的还少吗?”宁西不痛不痒的,看着门口,“慢走!不送!记得关门。”

钱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他气哼哼地拔腿就要走,终是压不下心头那块痒,“宁西,好人。你告诉我,我要到哪里去找塔雅?”

“她曾经是尼泊尔最尊贵的女祭司,她曾经见过最残酷的权力交替,她曾经是一种信仰,你认为……你配得上吗?”宁西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我认为你可以自行掐断幻想,回去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

“哼!”钱少冷哼一声,“你不要站着说话腰不疼!如果感情可以控制的话,你怎么会痛苦这么多年?”

“我……”宁西愕然低头指着自己,“我没有痛苦呀!我甘之如饴。”

“死要面子,东哥都不在,你甘个屁?”钱少说完一回味,不对呀!宁西以前可是提都不准提的,谁提跟谁急,现在这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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