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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惊骇过度,我稳住身体后,也就顾不上跟牧博月道谢了,反而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急急追问道:“你看到她没有?”
可能是我用的力气有点大,抓得他的手臂生疼吧,只见他蹙起眉头,但却没有拿开我的手,而是问到:“看见谁?”
“当然是......”我边说边抬头朝楼梯口望去,然后声音曳然而止,原本就要脱口而出的燕徽儿这三个字在舌尖上打了个转后,又被吞回去肚子里了。
因为那里空荡荡的,别说人了,就连影子都没有。
难道刚刚真的只是我的一个幻觉?
“你看见谁了?可是那里并没有人......小令,你没事吧?”牧博月先是跟着我的目光往楼梯口看了一眼,同样连个人影也没有看到的他,立马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看回了我。
“我,我,我疼,快疼死了。”一时之间,我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的看到了燕徽儿,还是说,就跟之前在剑门关附近所感应到的冰冷目光一样,其实都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
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才会导致精神这般容易恍惚吧。
当然,如果按照那些善男信女的观念来说,那就是我自己滥杀人命,作恶多端所造下的孽债,如今死去的人都化作厉鬼来缠着我了。
就在我痛苦不堪而胡思乱想时,只听牧博月声音在耳边着急地道:
“我等会输点真气给你,帮助你运功调息,尽快将毒性压制下去,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不用,我可以、可以撑得住的。”因为是解药在发挥作用,而并非是毒发,所以真气这种东西此刻于我而言可有可无,有的话肯定是好的,但没有的话,我也是死不了的。
那既然死不了,我自是宁愿自己受点罪,咬咬牙捱过去就行了,哪里会让他白白损耗自己身上的真气呢?
于是面对我坚决的拒绝,他也就没再出声相劝了。
只是等回到房间时,我在他的搀扶下来到床边,刚坐下他就扶住我的肩膀,不让我躺下去。
我困惑得正想抬头看他,结果他已经在我身后坐下,并盘腿运功,掌心贴在我后背心,将一股精纯浑厚的真气源源不断地输送进来,并快速在我体内沿任、督二脉循环了一周。
“盟,盟主?”
“别说话,运功。”
“盟主,我不需要,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运功。”
“我不用,真的。”
“闭嘴。”
我想我还是十分畏惧他的,他这么一斥,我哪里还敢吱声了,只得乖乖按照他的话去做,跟那股真气开始运功调息。
不过有他的真气在我体内运转,痛苦果真减少了很多。
因为我们体内的毒性,大家便耽搁了一天的时间,即使当天傍晚我们就已经平静下来了,但牧博月看天色已晚,并且也顾虑到我们被毒性折腾了差不多一天,体力方面不支,立即出发的话肯定会吃不消的,所以让大家继续住多一晚,等天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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