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九万揪着自己的头发，“我只是不能……我一碰到你，我就想象到从前金爷也这样碰过你，我就……”

“九万，我知道你因为这些事儿心里不痛快，我也一样不好受，”秦思蹲下来，“所以，你觉得我恶心是吗？”

“秦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九万说，“我只是恨，以前我一直跟你说不要跟金爷走，我们自己去找人合作，可是你不敢，你不敢！你不听我的，如果你早就听我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秦思听了九万一席话，脸色煞白：“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觉得我从前是因为我自己懦弱，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都是我自己找的？”

“秦姐，我……”九万叹口气，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确实是有责备秦思的意思，责备秦思懦弱，责备秦思一味退让，责备秦思在金爷身下婉转承欢……

“我知道了。”秦思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九万果然还是过不去心里的这个坎儿。

“秦姐，你被胡思乱想，你知道什么了？”九万看秦思这个样子，不知道她胡思乱想了什么，忙上去抱着她，“从前的事情都过去了，过去了。”

可秦思知道，过不去。

夜已经过去了一半，九万还在阳台上抽烟，他还没有做好准备，没有做好准备重新接纳秦思的身体。

秦思叹一口气，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那套高中学生制服，穿上了，那是她第一次去跟金爷好的时候穿的衣服，九万介意她不是清白的。

秦思走到阳台上，抢过九万的烟掐灭了。

“秦姐，你这是……”九万看着秦思一身打扮，皱起眉头，“你穿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介意吗？”秦思在九万面前跪了下去，“你不是介意我第一次不是你，还跟别人有许多次？”

“秦姐，你这是做什么！”九万要去扶秦思起来。

秦思不肯，双手去解开九万的皮带：“你介意我跟金爷的那些你没有做过，那现在，我们就把那些都做一遍，用你跟我的记忆，去把过往覆盖掉，就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你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

九万不再坚持了，秦思说的，他动心了。

他们在阳台上试了几次，九万是粗暴的，不知怜惜的，每一个动作不是为了快感，只是为了折磨，而后九万把秦思抱到床上、沙发上，他们把在照片里的那些全都做了一遍。

秦思抽出九万的皮带，递到他的手上：“没有皮鞭，这个也算吧。”

九万没有犹豫，他只感受到征服的快感，看着秦思在他身下求饶，看着秦思皮肤上突兀的红痕，九万只觉得这一晚，跟从前一晚都不一样，他从身到心，彻彻底底占有了她。

最后，秦思累了，九万抱她到浴室了：“秦姐，还有浴室我们没试过，你可不能睡！”

九万让秦思撑在冰凉的浴室瓷砖上，自己不知疲倦地动作着，荤话、粗话，一刻也不停地从九万口里冒了出来。

这些话语，让秦思痛苦、战栗，却也让九万更加沉沦在无边的温柔之中。

九万起了坏心思，要用手去捂住秦思的眼睛，于是他便伸手去摸秦思的眼睛。

可这一摸，却让他回过神来，意识到秦思流泪了。

九万停下动作，将秦思拥在怀里：“秦姐，你怎么哭了？”

秦思眼神里没有光，脸色也白的跟纸一样，她的九万，原来跟别的人也是一样的，都只想着玩弄她，不曾真正爱护她，他像从前伤害过她的人一样。

“九万……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秦思说，“像亲人一样的温暖，大概我从前做事不留情面，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让我体会到片刻的温存，却又很快收走那快乐。但是我已经知足了，我老了以后想起你来，也是高兴的。以后，你去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像小林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