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

年十三的问话已经等于了回答。

“说什么他很爱阿凌，都是假话！”何娜毫无预兆的勃然大怒，“我看他是一个女友接一个女友找的很开心啊！这个大混蛋……”

年十三还没搞清楚状况：“突然间……你是怎么了？”

这个王嘉木的帮凶……他跟年十三一样的坏！

何娜很生气，连着年十三也开始讨厌。

“我没怎么！我就是看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老头子很生气！”何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自己有老婆不早说！人家不想和你吃早餐也看不出来……你们到底是想怎么样啊！非要把好好的人给逼疯么！”

年十三没有搞清楚何娜话语的条理，所以他也不好回答。

何娜越想越气，照着年十三的车轮踹了一脚，她转身跑上楼了。

“这是生气了？”年十三蹲下看看丝毫未伤的车轮，抱怨说，“都是阿凌那个家伙，让她搞的我以为女人只有会砸车才是真的生气了……标准太高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儿。”

年十三本打算走的，可上了车后工作的电话就没停过。加上还要把王嘉木离婚的日程排进去，结果是等何娜傍晚出门他还没走成。

“你怎么还在这儿？”何娜很崩溃，“你不说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了吗？”

在楼下等几个小时还没走……该不会是想让我赔他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吧？

何娜往后躲了躲，年十三也有点尴尬：“真的是事出有因，所以才……你要出门？用我送你么？”

“……”

何娜咳了咳，她装作若无其事的上了车。

“你要去哪儿。”年十三说，“北城的路我都不太熟，需要导航一下。”

何娜报了地址，她端坐着说：“刚才的事儿……还是别让嘉木先生知道了。”

“刚才什么事儿？”

何娜笑笑：“没事。”

晚上何娜要去的地方，正是昨天孙主任说的饭局。在车上年十三也是一直在接电话，他们就没什么机会闲聊。到了地方何娜算是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端着了。

在饭店门前停下车，年十三有些意外：“你怎么会来这儿？”

“这怎么了？”何娜看看气派豪华的饭店大门，解释说，“你可不要误会，我不是来做什么不正当职业的……今天是我们系主任叫我来的，是学校的正经活动。”

学校的正经的活动要选择腐败气息这么浓的地方吗？

见何娜一脸的期待，年十三也不好说什么：“那你好好表现，不要耽误学习。”

“知道了！知道了！”何娜嘟囔道，“你真是跟我妈一样的啰嗦！”

年十三笑着对何娜挥挥手，他在后视镜里一直看着。

直到何娜进了酒店里，年十三才拨通王嘉木的电话。

“干嘛啊！”被吵醒的王嘉木心情很烦躁，“我一晚上没睡，就不能让我清净清净吗？”

“王嘉木……”

“干嘛！干嘛！”王嘉木不耐烦，“那么严肃的叫我的名字！到底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姓孙的晚上组织的饭局，你没来吧？”

“你当我是冤大头啊？”王嘉木冷冷的说，“一顿饭得亏个上千万，傻逼才去吃。”

“你要是不来……何娜为什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