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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言棘便离开了言家,晚上,她再一次去了昨晚的会所。
她已经不太记得清那个服务生长什么模样了,包间里光线昏暗,言棘抬手接那杯水的时候,目光也只下意识的在他脸上扫了一眼。
但要在这种地方找一个服务生的踪迹,倒也不是难事。
给了钱,让人查了监控,才知道那人今早已经离职了。
没找到人,言棘也没觉得恼恨,那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设计她,肯定已经找好了退路。
她打发了经理,很快也起身离开了。
经过转角时,隐隐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抬头便瞧见了站在阴影中的顾忱晔。
他似是不耐烦了,抬手看了眼腕表,“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却让刚才在她面前还荣辱不惊的经理惊出了一头的汗,声音紧绷:“顾公子放心,肯定不会让人查出端倪。”
虽然没点名指姓,但场合太过凑巧,话题又这么敏感,让言棘不得不多想。
她顿住脚步,没有冲动上前,先不说这事只是她的猜测,就算真是顾忱晔做的,她也没有拿捏他的本事,就懒得凑上去自取其辱了。
但她也并非大度得任人欺负的性子。
正想着要不要折回去,再换个出口离开,就听身后传来陈熙戒备不屑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言棘下意识的蹙眉 ,只觉得倒霉的很。
她虽然喜欢卓言庭,但也讨厌他身处的圈子,连带着那个圈子里的……每一个人。
尤其是每次见面都要讽刺她几句的陈熙。
所以,一听到她的声音,言棘就下意识的皱了眉。
她转过身,微眯的眸子里尽是风情,“大概是老天都看不过眼了,让我来看看你们私底下卑劣的嘴脸。”
陈熙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但这话不好听是真的,满脸怒气的抬高了声音讽刺:“我刚才明明看你一直盯着忱晔,不会是知道在言庭那里没了希望,所有把主意打到忱晔这里来了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个乡下来的乡巴佬,以为攀上了言家就能成金凤凰?”
言棘微勾了唇角,陈熙皱眉,心想她不会是被自己刺激傻了,这样都还能笑。
身后,脚步声渐近。
闲庭若步。
言棘这人记仇,下药的事她暂时拿顾忱晔没办法,所以讽刺的愈发不客气,“像顾公子这种硬不起来,只能吻只能摸的男人,也只有你有兴趣,别把谁都想的跟你一样没追求。”
言棘说这话时,顾忱晔正好走到她身后,闻言, 眸子里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他伸手拽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将人拉进了一旁空着的包间。
“忱晔……”
陈熙想跟上去,却险些被关过来的门撞到额头。
顾忱晔摁着言棘的肩将人按在了门板上,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性感的喉结滚动,沉着声音逼问道:“硬不起来?”
“只能吻只能摸?”
任谁被这般质疑都会心生不悦,何况还是顾忱晔这样从小到大没受过挫折的天子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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