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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京凉风云 第九章 寒雁归来 夜语呢喃

作者:林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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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寒雁归来夜语呢喃亭城之战终于尘埃落定,当最后一名抵抗的燕军也被斩杀枭首,这一场决定着燕国能否打破下卞关一举入侵凉州腹地的战役落下帷幕。

没事吧?韩铁雁紧张地望着吴征怀中的陆菲嫣问道。

应该没事。

让她好好睡一觉。

按着师姑的脉门一番探查,发觉她虽昏迷不醒但体内真气充盈鼓荡,应是奋战五日夜不眠不休,此刻战事初定终于扛不住身体的极度疲劳晕了过去。

作为两军阵前第一高手,陆菲嫣的倔强只怕也是第一,为了确保胜利万无一失也是豁出了命去。

那就好那就好。

今儿没空,明晚来太守府吃饭?好好答谢你。

好啊。

两人面上俱满是烟火之气灰头土脸,心神放松之下看到对方的狼狈样子,都不由得失声大笑。

只是陆菲嫣又昏迷熟睡唯恐打扰了她赶紧噤声,一时憋得甚为辛苦。

傍晚时分,晴了一日的天空忽然铺满了云彩,被夕阳映照下一派金碧辉煌。

姐,吴将军来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罢。

春雨掩着口偷笑,极有眼色地招呼临时的下人离开太守府。

闻郎乘马来,着我旧时衫。

独坐妆台前,蛾眉素笔描。

扑粉沾双颊,复又染唇脂。

起身细打量,镜映美娇娘。

韩铁雁得意地一歪头,这才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除下洁白的纱衣,韩铁雁心头如鹿乱跳,这般玉体裸呈竟连自己都觉触目惊心,羞得低下头去。

一双美眸不停地眨啊眨,左右不是,坐立难安。

几度彷徨,终是狠狠地跺了跺脚,嗔怒交加自言自语道:答应过你,那就穿了给你看。

至于旁的,哼,有本事就自己来看,也只给你一人看。

忽而想起那曾答应过吴征,分明是她自身的一番臆想,不由大窘。

在厅堂中等候的吴征强自压抑着心头的焦躁与悸动。

等候美人是件极有情趣的事儿,尤其当你猜到美人正精心梳妆打扮,或许也正左右彷徨,又急,又羞,想来,又不敢来。

那股子期盼与焦虑并存的感觉着实令相恋中的人儿难以忘怀。

吴征定了定神,哑然失笑。

他最大的优点便是能从各种各样的事情中发现乐趣。

当年在京城追求韩铁雁的公子哥儿们是不是惯坏了她,是不是每回都让人等候?吴征摇了摇头,这个天之骄女傲得很,可她偏偏又值得每个人等。

桌上已摆好了菜肴,虽是简单但不能不吃。

女人啊,爱美如命……吴征歪了歪头,端起餐盘自去了厨房。

太守府都腾给了韩铁雁,今日更无人敢来打扰她休息,是以府里一个侍从都没有。

吴征前脚刚走,韩铁雁后脚便来,含羞带怯地放轻脚步,抿唇屏住呼吸,偷偷摸摸地向厅堂内一探头。

或许吓他一吓,或许怯生生地露出身形,问问好看吗?或许给他一个自然的笑脸,也或许说一声谢谢?然而一切想法骤然落空!厅堂里空无一人,冷清得让人慌张。

韩铁雁鼓起腮帮子踢着脚步入厅堂,心中七上八下。

左右巡视一圈不见人影,又在四下角落里搜寻一遍唯恐故意躲起来开个玩笑,依然没有发现。

难道他等得不耐先走了?人家又没有故意叫你等,真是……蹙着眉气鼓鼓地走出院子,大踏步踢得裙角飞扬,韩铁雁陡然发现府里有炊烟飘起。

愣了愣神,露出个又哭又笑的神情,倒似气愤中被逗乐了破涕为笑一般。

做贼般惦着脚尖挨向厨房,果听见内里正有炉火噼噼剥剥与锅碗瓢盆叮当直响的声音。

探出脑袋只露出双目,只见吴征背对着门口正一手举锅颠勺,锅里的菜肴如飞舞的精灵,飞溅的油花引起火光阵阵。

韩铁雁不由又想起地涌金莲的震撼一幕,一时不由看得痴了。

结识的时光尚未到一年,着实短暂得很,可这个男人带来太多的意外与惊喜。

跳脱,有趣,才华横溢,似乎任何困难到了面前,他都会有无数稀奇古怪的办法来解决。

韩铁雁忽然发觉对他了解得还太少太浅薄,她迫切地想步入他的内心,听一听他深埋心底的欲望与艰辛。

还不肯出来呀?没看够?你发现了?哎呀,好没意思。

蹲了老半天也不动晃,我还得演多久才成?去去去,好了不起么?快些,人家肚子饿了。

比起将军,我还是喜欢你说人家的样子。

笑着回头,韩铁雁的装扮着实让吴征眼前一亮!一头长发盘起,让俏脸下天鹅般弧线优美的挑长脖颈一览无余。

一身大红金丝滚边长裙垂至足胫,却又巧妙地仅从腋下横裹而过,露出她宽而削的香肩与一对藕臂,让英武的女子大增女人味儿。

长裙绣工精制,五帘盛放的牡丹娇艳欲滴,另有三朵含苞待放又显羞羞答答。

横身包裹的长裙紧紧贴合着身体,更显肩宽腰细,臀儿挺翘。

好不好看?韩铁雁缩了缩肩膀,羞低着头。

此刻哪有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将军模样,分明是个女子。

美翻了!吴征由衷赞道,混没发现这个词语用在当世并不妥当。

菜肴并不好,让吴征嗤之以鼻,不过酒还不错。

韩铁雁拎着酒瓶指了指屋顶,两人会心一笑。

轻云在夜空中犹如薄纱,遮得明月如含羞带臊。

你那些古里古怪的本事哪里学来的?昆仑派可没听说有这些东西。

韩铁雁有些微醺,只觉陪在他身份分外甜蜜,不自觉挑起想知已久的话题。

从前在昆仑山学艺无聊,总让采买的老庄头带些杂书回来,看得多了自然就会了。

吴征的回复自还是敷衍陆菲嫣的那一套,至于最大的秘密不论是谁都不能知晓。

更何况那个所谓的秘密也已离他越来越远,再不能回头。

韩铁雁撑着香腮皱眉道:你不肯给人家说真话,杂书里能学到这些?哈哈,能学的多啦。

那些诗词都是我从杂书里抄来的。

韩铁雁陡然想起那篇黄文,不由面红过耳,鼓起腮帮子嗔道:能写出那样诗词的定然是名闻天下的大才子,让人知晓是他做的还来不及,哪能隐姓埋名写什么杂书了。

这我便不知晓了,不过从书里真的学到很多。

若不是那些书,我怕是下了山也束手束脚,什么都不敢做。

吴征朝韩铁雁晃了晃酒瓶,两人一口将到底的酒闷干。

奚叔叔总说你胸无大志,能不能告诉人家……你……你的人生里,想要的,是什么?问起隐私的话题,韩铁雁结结巴巴,又羞又是充满期待。

真想知道?嗯,想。

吴征挠了挠额角,换个舒服的姿势坐好道:我刚来这方世界时甚么也不想做。

只想仗着昆仑大弟子的身份厮混一生,或许娶几房妻妾,有儿女绕身便罢了。

此前曾与你说过,一切想法的改变都由你而起,今日我还是这么说。

不仅仅是敬佩,更让我知道这方世界的危险,想要安宁一世远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跟你说个故事,不过这故事的结局不太好。

好啊。

有个世界里两国交兵,北边的是宋,南边的是唐。

比起宋国君主的励精图治,唐国的国君便昏庸的多。

这人叫李煜,本该是位名震天下的风流大才子,偏偏投胎在帝王家还继承了皇位。

这位李后主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偏不是个当皇帝的料。

唐国在他的治理下真是,啧啧,不提也罢。

风流才子却当了皇帝,确实是投错了胎,咯咯。

韩铁雁听得有趣,不由坐直了标枪般的身板。

是啊,不过风流才子人人都爱。

南唐皇后姓周,人称大周后,生的是天香国色,不过命也不好,早早地便疾病缠身。

她的妹妹入宫探视被这位李后主看见了,两人是一见倾心,呵呵,乘着大周后病榻上难以在后宫理事,自然是偷上了情。

哎,可惜妹妹少不经事遮掩得不好,被大周后察觉后三两下便漏了陷,把大周后给气死了……啊?气死了?这位大周后的心眼儿倒。

世人都有三妻四妾,何况是皇上。

吴征朝韩铁雁竖个大拇指,笑开了花:正是正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后宫之主怎可容不下她人。

说回正题,这位李后主当真是惊才绝艳,和周后偷情时写了一阙词,我念给你听听。

清了清嗓子,吴征吟道: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啧啧,这才华你听听……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韩铁雁喃喃念道,似乎眼前正有位妙龄少女含羞带怯,既心中渴望又怕人发现,正胆战心惊,拎着会暴露行藏的鞋子,轻手轻脚的向幽会之所摸去。

真是,真是,人家从来不敢想象有如此美丽的句子。

是啊,可惜才华不能当饭吃。

过不了多少年,宋国筹备完毕便灭了唐国一统天下,李后主与周后便成了亡国的皇帝与皇后。

还好宋太祖人不错,好吃好喝供着也没拿他们怎么样。

可惜过了些年,宋太祖也死啦,继位的是他的弟弟宋太宗,这位宋太宗可就没哥哥那么讲究。

他觊觎周后美色多时,李后主又是个窝囊废,于是趁着周后过年入宫朝贺时将她留下,强占了她……不想一对天仙眷侣的爱情结局竟如此凄惨,韩铁雁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吴征苦笑着摇摇头道:这还不算完。

宋太宗食髓知味,时常在宫中淫辱周后,更过分的是还唤来宫中画师,要画师在一旁观看,当场绘制了一副《熙陵幸周后》图……叹了口气,吴征道:李煜已是皇帝,没本事仍免不了做阶下囚,连身边的爱侣都保不住。

何况是我?我不想有朝一日也做阶下囚,更不想被人绘制一副《熙陵幸吴夫人》图。

你说,我是不是该振作些,不为旁的,只为自己与家人……韩铁雁已沉浸在故事里,眼眶中饱含泪水,只是摇头。

毕竟只是个故事不必入戏太深。

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野心也便跟着来啦。

这也想要,那也想要,可我本事还不够只好压抑着。

雁儿,我远比你所知的复杂得多,也……坏得多。

定睛观看韩铁雁的反应,见她鼓了鼓腮帮子嗔道:坏人我还见得少了?能有多坏?坏透了。

连你的主意我都打得深。

吴征坏笑道。

哦?有多深?说来听听。

明明是轻浮浪荡,韩铁雁心中却甜甜的,主意打得深,自然是花了好多的心思。

我在想啊,我一定要得到你,不仅敬佩你喜欢你,也会有许多好处。

这个世界除了我恐怕无人会不介意你的过去,所以我只要真心待你好,你一定也会待我好为我着想。

我即使有什么地方不合你的意,你也会尽可能包容。

比如日后我又看上了哪位女子,你也不会反对。

吴征越说笑容越盛,大有调戏成功的得色。

你……气死我了……现下就打坏主意。

韩铁雁舞起粉拳作势预打。

吴征轻轻握住她手腕陡然发力将一副喷香柔腻,又结实健康的玉躯搂入怀里,韩铁雁吃了一惊吓得花容失色:你你你……干什么?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吴征拨开她额前乱发道:我还是那句话,从前的事情绝不介怀,我的心思毫无保留都说给你听,自是因为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

韩铁雁被吴征霸道又真诚,情意绵绵的话语软得目光一迷。

粗重的呼吸中条件反射般推拒开吴征的怀抱道:你……你真的不介意?我……我在西岭边屯……还有,还有面首。

呵呵呵,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吴征目中精光大放:不管你有没有,我自己来验证!就算有,我也要告诉你,爱是两人相遇之后的事情,从前的还是旁的别的,都不重要!吴征慢慢靠近韩铁雁柔声道:是我,别害怕……两人第一回在军营里交颈相拥诱发韩铁雁心中梦魇,不欢而散。

这一回吴征学得乖了,一边柔声安慰一边慢慢靠近。

韩铁雁缩了缩脖颈,终究没有逃开。

随着吴征步步紧逼,她的呼吸越来越是粗重,螓首不住摇晃,光滑的脖颈上起了排细密的粒儿。

雁儿睁眼,看着我。

韩铁雁微眯开一丝缝,目光中正是吴征亲和的笑脸,似在鼓励她别怕,又似在不怀好意地说吃定你了。

你干么……那么讨厌……韩铁雁自己都分不清是抗议还是讨饶,这个男人打扮显得随意,可一向都干干净净的。

之前五昼夜的战事结束后,来之前定也是好好洗了会澡,现在看起来清爽整洁。

韩铁雁缩了缩脖子羞道:慢些。

还害怕么?韩铁雁摇了摇头,又急急点了点头。

吴征慢慢靠近先贴近她柔声道:任何时候都要好好保护自己,命没了甚么希望都没了。

你比旁的人重要得多。

接着双臂慢慢回环,将丽人搂进怀里。

紧张的呼吸慢慢平复,韩铁雁不再梦魇之后觉得交颈相拥竟极为甜蜜,心中甚为喜爱舍不得分开。

然而平缓的呼吸声又开始慢慢急促,一对爱侣花前月下,怎能不情浓性动?哎呀,别,这里……韩铁雁惊慌失措,被曲腿坐在房顶的吴征横抱起来慌忙用手去推,不想这一下正按在脐下三寸处,一根烧红铁棍般的硬物犹如横刀立马般凶恶。

韩铁雁一时反应不过来只顺手握住……吴征欲望勃发,前世今生四十余年的处男生涯早让他憋得极为难受。

如今时机成熟佳人在怀,更是悄悄让阳根探出头来,恨不得就在房顶将她一举占有。

不想两人均是毛手毛脚,这一下抓个正着。

连自己都舍不得摸一摸的龟首被一只柔软光滑却又极为有力的纤手握住,那触感竟美妙得令人难以形容。

两人各自一僵的错愕之中,这根被珍藏许久的宝贝竟猛然爆发,又腥又浓的乳白色浆液如喷泉一样猝不及防地溅射。

愕然中,吴征哭丧着脸道:我……我可怜的第一次啊……你你……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韩铁雁手足无措,男人的精华喷得满手都是,分明被狠狠亵渎一回之下,反倒觉得讷讷地不好意思。

心中冒起一个羞死人的念头:看着好凶,实际也是个样子货。

嗯?等一下,他,他说是第一次?韩铁雁猛然回过神来,鬼使神差般莫名问道:你……你怎是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我自己都舍不得碰。

本以为苦修《道理诀》必然勇不可当,不想仍是个初哥,还秒射。

当真是一朝英名丧尽,吴征脸皱的像个苦瓜埋怨道。

似乎莽撞的不是他,而是韩铁雁。

韩铁雁愣住了,第一次?世家的公子哥儿大多十三四岁便初尝欢好的滋味,府中的侍女,平民的女儿只要姿色还不错,时不时便有遭了狼吻的。

吴征无论品貌身世俱都是上上之选,怎可能还是处男之身?这就像他古里古怪的本事一样难以想象。

终究是男子执掌权柄的世界,和女儿家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怎么那么傻?一直是这么打算的。

吴征紧锁双眉犹自沉浸在之前的颜面尽失中道:从懂事开始便下定了决心,第一回一定给你。

我的宝贝不是甚么女子都能受得起的,一般人还舍不得给她。

你怎么那么傻。

额……韩铁雁心中感动万分之时,忽觉手中刚喷出精华而疲软的棒儿又生生勃起,比起先前仿佛更加精神了几分。

吴征气息粗重将韩铁雁横抱而起跃下房顶,加了一人的重量跃动时依然轻飘飘的。

落地后大踏步向厅堂走去。

韩铁雁双手环绕吴征脖颈,埋首在他胸前,见状猫儿般呻吟一声:不是这里,在那边。

吴征足下发力从窗户中跃过,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寝屋,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急不可耐地与丽人滚落在床上。

韩铁雁闭着眼任由吴征一件件剥落她身上的衣物,紧张得一身紧绷却丝毫不敢动弹:你怎知我叫归雁的?什么?吴征专心与女子复杂的服饰打架,随口问道:我什么时候说你叫归雁的?你方才说似曾相识雁归来。

韩铁雁见吴征猴急又无奈的模样,羞急中又有些好笑,不经意地挥手一勾,解了吴征的燃眉之急。

归雁才是你的名字么?终将那件好看又碍事的大红金丝滚边裙扯开,映目满是柔腻的肌肤。

虽非雪白,但稀蜜般的肤色犹如秋日熟透的麦浪,焕发着无限健康青春的活力。

而那一股幽幽女儿香犹如玉兰花般清冽好闻。

恩。

爹爹非要用名给我做名字,时还不觉怎地,现下越发不喜欢了。

嗯……一双魔手扯落浓紫绫罗的兜,露出一片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洁白缠布。

火烫粗糙的大手摸过滑腻腻的肌肤,又是酥麻又是不适。

虽已芳心可可,韩归雁仍不知如何是好,手中虽无推拒之举,身体却频频扭动,似在躲闪那只解除她武装的魔手,为延缓彻底暴露做徒劳无功的挣扎。

归雁……好听多了。

怎缠得恁地紧?吴征不明这一层厚厚的缠布所为何来,不过解束间亦觉触手丰腻,那扁平得让人遗憾的胸前似隐藏着一股极为澎湃的力量,正即将喷薄而出。

你……你自己来看,只给你一个人看。

韩归雁忸怩不已,偏头靠枕不敢望向吴征。

她腰肢向上拱起让整个后背悬空,以便爱郎拆解缠布。

那宽而侧面望去仿佛一座拱桥。

每一回深深的呼吸声中,上下剧烈起伏的胸脯随着缠布一圈圈被扯落,奇迹般挺了起来,将渐渐疏松的缠布顶出两座高耸浑圆的峰峦。

吴征瞪大了眼睛,不会吧?这样一件曾让大秦公子哥儿们趋之若鹜的绝世珍宝,竟在机缘巧合之下落到他手里本已是撞破天的好运,更何况这件珍宝还有人所未知的好处。

当缠布被彻底揭开剥落,那原本扁平的胸脯仿佛弹甩一般跳出两颗又圆又大,温润如玉的奶儿。

高如巍巍山峰,圆如倒扣的玉碗,大如刚和好正准备蒸上一大锅馒头的雪面团儿。

尤其峰顶两颗如粉色珍珠般的嫩粒儿,犹如两只羞涩而好奇的眼睛,正瞪着吴征,散发出不可阻挡的诱惑魅力。

这么大?饶已无数次预想过如何疼爱这名女子,如何品尝这幅英气勃勃的玉体,吴征仍一时失神。

上下逡巡的目光中,高挑修长的健康魅力之外,陡增一股艳绝的丽色。

嗯……你喜欢么?被狼一般的目光咬住,那视线看到哪里,哪里的肌肤便热辣辣如针刺一般被激起一片片可爱的粒儿。

韩归雁窘迫无比,又满心欢喜。

爱郎虽有些放肆无礼,不是想象之中该抱着她软语温存循序渐进,让她在心醉神迷时被他彻底占有。

可这般的目光与失态不正是因为喜爱么?印象中向来冷静而沉稳的他,似乎从未有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

羞涩之中,韩归雁亦有难言的得意窃喜。

喜欢。

雁儿,你真是太美了。

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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