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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放我出去!
竟然敢关押本少爷,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爹可是刑部尚书!你们的主子!
本少爷岂会被关进这刑部大牢,那个不要命的?
来人啊!
给本少爷来人啊!”
牢中的狱卒,见从醒来一刻不停歇的周松柏,回头又看向狱头。
“看我有什么用,他爹是刑部尚书有什么用?
那边的那几位爷,两个当今圣上之子、两个将军之子、一个丞相之子。
那个不比他金贵,还不是照样进来了。
俗话说天子犯法与民同罪,更何况二位殿下也是受了牵连,不得不说皇上圣明啊!”
手下的狱卒见头这么说,也附和道:
“皇上圣明!”
“皇上圣明!”
看着依旧没完没了的周松柏,狱头吩咐道:
“尚书公子说了这么长时间,想必是渴了,你去送壶水,让他好好歇歇,免得打扰了那几位爷。”
很上道儿的狱卒,朝头笑了笑:
“属下办事,您放心!”
听着天牢那端,依旧放肆的周松柏,萧虎豹轻哼了一声:
“蠢货!”
吃饱喝足的墨书书,坐在草堆上,斜靠着墙壁:
“你太高看他了,这哪是蠢货,简直是死蠢货,蠢到家了!
周深有这么个儿子,算是倒霉到家了,且不说保不保得住这个蠢货,就他这个刑部尚书,本殿下看着也悬。”
躺在草堆上假寐的柳长安,听他这么说,便想起了,之前脑子秀逗的他,开心的调侃道:
“呦!
脑袋何时开的窍,怎么变的如此灵光?”
不满意的墨书书反驳道:
“本殿下一直这么聪明好不好!”
听他这么说,连一向不怎么笑的墨白,都被逗乐了。
这人啊,还真是自病不觉!自己又何必泼人冷水。
可是柳长安不这么想啊。
“你对自己的评价,让别人情何以堪呐?”
“噗嗤!”
“哈哈哈哈!”
柳品言、萧虎豹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墨书书拱向墨白的胸膛,寻求安慰,并不曾与人亲近的墨白,这次却没有推开他,让墨书书一阵长叹:
“还是皇兄好!”
不再玩闹的柳长安,想到如今的情景,开口问向几人:
“这刑部尚书周深是个什么样的人?”
见他这么问,其他三人一同看向萧虎豹。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知道!”
被三道目光盯着的萧虎豹,开口回到。
久不开口的柳品言质问着他。
“谁不知道周深,是萧丞相得意门生,你这萧家公子,会不知道?”
看似和官场没关系的他们,实质早已被熏陶成了老油条。
这朝廷、这局势,那个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世家子弟看似相交甚好,其实那个不是带有目的性的,更何况与自己相交甚密的皇子们,如果说没有一点利益性,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将军府,在朝廷中的地位可是举足轻重的。
听柳品言这么说,仔细想想,在这的几人,确实也只有自己有发言权了。
“我接触也不多,小时候没有过多接触,也只是进了禁军之后,才慢慢了解的。
周深这人办事圆滑,从他这几年在朝中的发言权就能看出来。
与朝中大臣关系不错,不仅比自己职位高的太仆、廷尉,还是比自己职位低的侍郎、大夫都相交甚好。
政绩吗?倒是没有多大!
最大的政绩,就是查处前刑部尚书秦应怀徇私枉法、收受贿赂到后来的通敌卖国之罪。
从中得到陛下赏识,从刑部侍郎提到现在的刑部尚书。”
“秦应怀是谁?”
躺在草堆上的柳长安,做起身问道。
见他如此好奇,墨白开口回道:
“秦应怀是前刑部尚书,当时周深的直属上司。”
“之后呢?”
一旁的柳品言回道:
“之后皇上以通敌卖国之罪,全家灭门,只是当时他的儿子与儿媳早已和离,那母子俩才保住了命。
而周深一跃,成了刑部尚书!”
听此一番的柳长安陈思着,开口道:
“下属办了上司?
秦应怀?
秦时?”
不仅自己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就连身边几人听到后,也是大为吃惊,纷纷说道:
“不可能吧?”
也只是猜测的柳长安,摇摇头。
只是?
听他们说起,怎么自己有种感觉,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就连其他几人,也是这种感觉。
看来自己,需要尽早为自己铺路了,父亲既然都能隐瞒,与贵妃通奸的事,那还有什么事,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周深是父亲的门生,假如这件事真的有问题,父亲岂能独善其身?
自己如何不知,父亲把自己丢进禁军的用途,如果想摆脱父亲背后的阴谋,禁军是无论无何都不能待下去的。
可是?
一时间心中不知,转了多少弯弯的萧虎豹,看向柳长安。
将军府?
战旗军!
一扫之前阴霾的萧虎豹,一屁股坐在柳长安身旁,撞了撞他的肩膀:
“你说我进战旗军怎样?”
不知神游到哪里去的柳长安,眨眨眼:
“你说什么?”
“他说他入战旗军怎样?”
见柳长安那傻样,一旁的墨书书重复着刚刚萧虎豹说的话。
“什么?
你要加入战旗军?”
才反应过来的墨书书,高声质问道。
就连一旁的柳品言和墨白,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这个家伙莫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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